一个普通善人

【舟渡】《烈日》-6-(嘟嘟生病/和爱人生病时却要加班的粥粥)

《烈日》

 

 目录


Cp:舟渡

 

病嘟/爱人生病时自己却要工作

 

 

 

011

 

 

 

“老大今天怎么了?”郞乔小声对陶然说,“阴气森森的,犯人都被他吓坏了。”

 

 

陶然摇摇头,近期一起跨省市的杀人分尸案使全市局的人忙得脚不沾地,刚说着,骆闻舟就“砰——”地一声摔了门从审讯室出来了。

 

 

他状态很不好,即使现在没有抽烟,身边还围绕着一缕缕青色的“仙气儿”,胡子也懒得剃,下巴围了一圈,眼眶黑得像是大熊猫建国后成精,嘴里骂骂咧咧道:“气死爸爸了!这燕城小青年都怎么回事?一个个杀人杀你妈啊杀,居然还有外省过来燕城砍人的,怎么地,外省警察不够玩是伐?!”

 

 

陶然笑着说:“怎么了今天,一整天都心情不好,以前也没见着你这么冲啊。”

 

骆闻舟点了根烟,还没散去的烟味儿更浓了:“还不是小屁孩搞的。”

 

陶然问道:“费渡啊。”

 

骆闻舟“昂”了一声,看着审讯室里吓得快晕了的犯人被别的警员架出来,见到骆闻舟烟雾中如罗刹般的面孔,登时一个激灵,也不让人扶了,自己往关押的地方跑。

 

郞乔:......绝了。

 

“小孩儿昨天踢被子,大夏天刚过,夜里凉得要命,盖得还是夏凉被,昨天加班,回去的时候都烧到38度了,”骆闻舟咬牙切齿地说,“可好,合着今早他妈的居然四点就上班,我走的时候都快40度了,能不急吗!人都要给烧成傻子了!”

 

 

陶然抽了抽嘴角:“您可千万别请假啊,今早七点才来,陆局都气坏了,而且这才只逮住了一个,还有一个呢!”

 

 

“呵呵,”骆闻舟嗤笑一声,“早上请了一次,没批准,不然我还能在这儿啊。”

 

 

 

 

012

 

 

费渡这感冒,来得实在是不巧。

 

 

他自个都不知道怎么就因为没盖被子就着了凉,还病得严重了,发烧时并发咽炎,嗓子疼得要命。

半夜起来都一点多了,因为不舒服,也没有说要等着去接自家师兄的意思,没想到骆闻舟却还没回来。

 

 

他把被子拉到一边,下床时晕得要命,自从和骆闻舟住在一起,他就很少生病了,连药箱在哪都不知道。

费渡站在黑暗中犹豫了一会,决定先倒杯水再睡,睡一觉应该就好很多了。

 

 

他边到客厅倒水,边掏出手机看骆闻舟有没有消息,灯也不开,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,开灯反而刺眼。

最后一条微信还是骆闻舟给他发的“加班,早睡,宝贝晚安。”

 

忘了回复了。费渡想着,想顺带问问骆闻舟药箱在哪,想想又放弃了,估计又是好一顿折腾,而且骆闻舟又忙,总归不能太让他担心。

于是他也便消了回复的念头,骆一锅还没睡,它越老越精神,饭量也越来越多,把和他并排睡的体型正常的费一碗都比小了一圈。

 

骆一锅“喵喵”得蹭了过来,费渡给它开了一盒罐头,怕骆闻舟啰嗦,就只挖了一小半出来,所幸骆一锅本就不太饿了,有吃的当零食就很不错,倒也没有意见。

费渡一站起来,低血糖使他眼前发黑,“扑通”一声,整个人就跪在骆一锅面前,像是为骆一锅陛下朝拜似的。

 

 

骆闻舟开门就看到这一幕。

 

 

 

他打开了灯,费渡的眼睛受不住这样的折磨,当即呻吟着捂住眼,骆一锅在铲屎官二号和吃东西之间决断了一下,决定先安抚安抚铲屎官二号,为以后长久的罐头做准备。

 

还没等它把猫爪子搭在费渡腿上,整个猫就被从后颈抓住提了起来,骆闻舟凶巴巴道:“死猫,你对我家宝贝儿干什么了!”

 

然后他把猫一甩,把费渡搂起来放到沙发上,费渡也适应了光亮,依恋地靠在他怀里:“你怎么才回来......”

他生病是烧糊涂了,这种撒娇的话,他以往也只会以一种开玩笑的语气说出来,现在确是真情实感地说了,把骆闻舟的心痒得发颤。

本来生病就难受,还一个人独守空房,费渡搂着骆闻舟脖颈,骆闻舟拍了拍他的屁股:“不听话,还没睡?也不回微信。”

 

费渡说:“才刚刚醒。”

 

 

骆闻舟摁着他的后脑就想亲,被费渡双手捂着嘴阻止,“不,不!”

 

骆闻舟顿了一下,目光犀利了起来,“怎么,还不让亲一下了。”

 

费渡讨好地蹭了蹭他:“发烧了,别传染了你。”

 

他的额头靠着骆闻舟的脖子,温度很高,骆闻舟摸了一把他的头,“怎么搞的,夏天刚过去就生病。”然后把人搂起来,放到腿上,抱在怀里,费渡以为他理解了,放松的地躺着,没想到骆闻舟又扣着人脑袋来了个深吻。

 

 

费渡:......

 

他无奈道:“师兄,你也病了怎么办?”

 

骆闻舟声音棒读:“我是笨蛋,笨蛋不会生病。”

 

 

费渡:...............

 

“哪有这样说自己的。”费渡干笑了一声,被扔出去的骆一锅腻腻歪歪地吃完了零食,寻着热源赖在费渡怀里不走。

 

夏天的时候费渡的体温很受猫欢迎,到了夏末,下午温度就很凉了,费渡也自然而然地失宠,没想到发了烧,竟然被骆一锅陛下从冷宫中释放出来,再次成为它老人家的人肉靠垫。

 

 

“行啊,骆一锅,”骆闻舟撸了一把猫毛,被骆一锅挠了一爪子,“好好暖着你哥哥,爸爸去给你哥哥拿药。”

 

费渡已经习惯了辈分混乱了,自觉承担骆一锅它哥的角色,喊道:“那就谢谢爸爸了,爸爸快点回来。”

 

骆闻舟在他脑壳上敲了一指头,风风火火地去找药去了。

 

 

回来的时候他带的是冲剂,见效快,就是难喝,费渡又被他搂在怀里喂,整个屋子就两猫两人,费渡乐得被骆闻舟这样照顾,就是看着人这么忙还要回来照顾他,又觉得心疼,忍着恶心把药喝了,肚子一阵阵发酸。

他摸了摸骆闻舟的胡茬,轻柔地吻上去,“去睡吧。”

 

骆闻舟拍着他的背,像是哄小孩似的,把客厅的等切换成夜灯,暖暗的灯光让费渡舒服了很多。

 

 

骆闻舟把他放在床上,药效带来的困意也涌上,费渡听着客厅里的动静,骆一锅没了用,自然被骆闻舟团吧团吧扔窝里,然后把药都摆在床头,又给费渡掖了掖被子,费渡等到他躺在床上,才安心睡着了。

 

 

 

 

骆闻舟神经一直绷着,怕费渡睡觉半途醒了,突然听到动静,赶忙睁开了眼,一看手机才四点,群里在滴滴滴地at全员,骆闻舟把音量关了,确定没了声响才开始看公告。

 

[各成员注意,案件有新进展,请各位在四点十分集合。]

 

然后后面有人是at陶然去敲骆闻舟的,还没刷完聊天记录,陶然的电话就进来了。

 

骆闻舟吓了一跳,赶忙掐断,看着费渡没醒,才赶紧给陶然发了微信。

 

 

[他睡觉了,用微信说。]

 

陶然马上回复;

 

[哦,不好意思,你快来市局吧,都在等着呢,又要加班。]

 

 

骆闻舟“艹”了一声,才睡了两个小时就要去工作,这不是最重要的,重要的是他家里还窝着一个病号。

骆闻舟皱着眉摁灭手机,手放在费渡额头上试了试,居然还是烫的要命。

他着急了,下床就要去找找还有别的可以吃的什么好用的药。他一动费渡就迷迷糊糊地醒了,轻声地叫着“师兄”,一声接着一声,骆闻舟也不敢走了,轻轻摸着人的背:“我在呢,宝贝儿,你发烧严重了,我去找体温计。”

 

 

费渡此时好像脆弱了很多,挣扎着也下了床,喃喃着“我也要去。”,一双脚就这么光溜溜地踩在地板上,把骆闻舟惊得不轻。

骆闻舟让费渡坐在床沿,拿出一套厚袜子给人穿上,又拿了双绒拖鞋,牵着他的手说:“你牵着我,别跟丢了,好不好?”

 

费渡也的确是快神志不清了,竟然真的认真回复道:“好......”

 

 

费渡坐在沙发上,垂着头放空。骆闻舟终于在客厅茶几柜里找到了体温计,擦干净了让人含在嘴里,五分钟后抽出来一看,都39度5了。

 

 

打吊针吧。

骆闻舟想,这必须得打啊,再烧人都傻了。而群里一直在催骆闻舟上班,气得他都想摔手机。

 

骆闻舟给陆局发了微信:“陆局长,您好,我有事请假,请您批准。”

 

 

陆局秒回:

[?骆闻舟你小子有病啊。]

[麻溜给我滚回来上班!]

 

 

真是屋漏偏缝连夜雨。骆闻舟狠心把手机关机,给人穿了一件厚大衣就出门开车去中心医院。

 

费渡病的时候很乖,在车上他也不睡,直愣愣地看着外面路灯一盏盏掠过。骆闻舟心疼得要命,好不容易到了医院,居然因为换季感冒的人特别多,没法只好去了费氏私人医院,路程又远了一些。

总算是打上了点滴,针插进血管的时候费渡皱着眉靠在骆闻舟肩上,“难受......”

 

骆闻舟亲了亲他的发丝,这几天他都没睡好,眼下青黑一片,感冒的人太多了,费渡用自己的身份换到了一间单人病房——在别人眼里就是浪费资源。骆闻舟让他睡着,费渡也清醒了一些,骆闻舟才打开手机,陶然和陆局都对他进行了信息轰炸,催着人赶紧过来。

 

费渡看了一眼,说:“师兄,你先去吧,等会我自己回家。”

 

骆闻舟敲了他额头:“你自己回家,怎么回?”

 

费渡说:“我打车。”

 

骆闻舟不乐意:“大半夜的,多危险啊!”

 

费渡又说:“那我住院。”

 

骆闻舟有理有据地反驳:“我看那走廊上还有很多病号呢,你一个人占一间病房,不浪费么。”

 

费渡没辙了:“那我出去,我坐在椅子上打点滴,在椅子上睡觉。”

 

骆闻舟气了:“你这死孩子,怎么老想把你哥往外推。”

 

 反正案件已经末尾了,去了都是写文件。

他这样想,也不管微信了,权当做没看见。其实他是舍不得让费渡生病的时候还一个人在这里打点滴。

 

 

费渡就这么挂了俩小时液,烧久了还犯了轻度中耳炎,咽炎又严重了,话都不想说。骆闻舟就一直陪着他,费渡也睡不下去,骆闻舟就拍着他的背让他靠着自己。

 

 

打完了点滴,骆闻舟又飞快地把费渡送到家,看人睡熟了才放心,到了市局,都六点五十了。

 

 

 

013

 

“还被老陆骂了一通,”骆闻舟看着市局外湛蓝的天空,“哎!那边的,另一个嫌疑人抓到了?”

 

得到对方的肯定后,骆闻舟把烟掐了,一捶墙,道:“提进来,老子亲自审!”

 

 

这次的作案犯得也不巧,犯人必将承受骆队的滔天怒火。

 

 

 

陶然朝着他的背影喊道:“中午也不能回去,那边指名你去写资料!我去帮你给费渡送饭?”

 

骆闻舟挥了挥手:“去他妈的,老子翻墙都要回家!”

 

 

 

第二个犯人被扛出来的时候,已经中午十二点了,骆闻舟掏出手机看看消息,他给费渡发了好几条微信都没得到回复,或许费渡是睡了。

 

[宝贝,醒了吗,冰箱里有小米粥,热两三分钟。]

 

[怕你猫爪子睡不好觉,袜子给你脱了,起来记得穿。]

 

[还没醒?药吃两片,冲剂一包。]

 

[别随便出门,记得开空调。]

 

[我中午还加班,12点多回去,饿的话找隔壁李奶奶要吃的,我给打过招呼了。]

 

 

骆闻舟还是没收到回复,刚想关手机,“叮”得一声,费渡终于回复了。

 

[TD]

 

 

骆闻舟:......艹。

 

他抓着手机就噼里啪啦地打字:

 

[不准退订!!!]

 

 

还没等他发火,费渡消息又来了。

[亲爱的,您的费渡小骑手给您送饭啦!]

 

 

 

骆闻舟蹭得站了起来。

 

 

014

 

 

费渡这小子就是要把人气死。

 

 

骆闻舟等市局各位都分了吃的,才拿了费渡手里自己的那份,把费小骑手的头发一通乱揉:“你就是不听我的话!”

 

 

费渡笑嘻嘻的地说:“我好多啦。”

 

 

好个屁!还在低烧呢!

 

骆闻舟怕自个给气病了,搂着人往办公室的座椅上一塞,自己站着吃饭。

 

他风卷残云似的把东西吃完了,又问费渡:“药吃了吗,饭吃了吗?”

 

 

费渡点头:“当然。”

 

骆闻舟又问:“开的车?”

 

费渡回复说:“小车,不碍事。”

 

骆闻舟原地转圈,训斥道:“你怎么老让我气!”

 

费渡不说话了。

 

 

 

骆闻舟气了一会又悄咪咪地靠过来:“宝贝儿,我开车,等会翘班。”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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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里解释下我对于骆队迟到去照顾嘟嘟的感想,我一直不知道怎么写这段,我想骆队是个有责任感的人,会为了嘟嘟不去追查案件而去照顾人吗?后来又分析,开头写了案件已经抓了一个人,还剩一个人,这时候已经要结案了,骆队回去就是写报告,但是还是需要提出什么意见来帮助警局抓人的,但是警局又不是只有骆队一个,而杀人案不像是愉快犯逮着人就杀,也就是犯人在逃,但是不会威胁市民安全,而且也提到了犯罪者是“小青年”,年龄不大,一般是激情犯罪,所以骆队晚去两个小时影响不大,而嘟嘟正在发烧,还有中耳炎和咽炎,权衡一下,我觉得骆队会留下陪嘟嘟。


希望没有太ooc

被屏蔽了,然后解屏从日榜消失,被移出合集,行,老福特nb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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